高邮城楼晚望
高邮城楼晚望。元代。卢琦。 城上高楼瞰大湖,城头画角晚呜呜。望中灯火明还灭,天际星河淡欲无。隔水人家种杨柳,带霜凫雁起菰蒲。短衣疋马非无事,拟向烟波学钓徒。
[元代]:卢琦
城上高楼瞰大湖,城头画角晚呜呜。望中灯火明还灭,天际星河淡欲无。
隔水人家种杨柳,带霜凫雁起菰蒲。短衣疋马非无事,拟向烟波学钓徒。
城上高樓瞰大湖,城頭畫角晚嗚嗚。望中燈火明還滅,天際星河淡欲無。
隔水人家種楊柳,帶霜凫雁起菰蒲。短衣疋馬非無事,拟向煙波學釣徒。
唐代·卢琦的简介
惠州人,字希韩,号立斋。顺帝至正二年进士,授州录事,迁永春县尹,赈饥馑,止横敛,均赋役,讼息民安。十四年,农民军数万人来攻,被击退。改宁德县尹。历官漕司提举,以近臣荐,除知平阳州,未上卒。有《圭峰集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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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汉:
佚名
越王勾践栖于会稽之上,乃号令于三军曰:“凡我父兄昆弟及国子姓,有能助寡人谋而退吴者,吾与之共知越国之政。”大夫种进对曰:“臣闻之,贾人夏则资皮,冬则资絺,旱则资舟,水则资车,以待乏也。夫虽无四方之忧,然谋臣与爪牙之士,不可不养而择也。譬如蓑笠,时雨既至,必求之。今君王既栖于会稽之上,然后乃求谋臣,无乃后乎?”勾践曰:“苟得闻子大夫之言,何后之有?”执其手而与之谋。
遂使之行成于吴,曰:“寡君勾践乏无所使,使其下臣种,不敢彻声闻于大王,私于下执事曰:寡君之师徒不足以辱君矣;愿以金玉、子女赂君之辱。请勾践女女于王,大夫女女于大夫,士女女于士;越国之宝器毕从!寡君帅越国之众以从君之师徒。唯君左右之,若以越国之罪为不可赦也,将焚宗庙,系妻孥,沈金玉于江;有带甲五千人,将以致死,乃必有偶,是以带甲万人事君也,无乃即伤君王之所爱乎?与其杀是人也,宁其得此国也,其孰利乎?”
越王勾踐栖于會稽之上,乃号令于三軍曰:“凡我父兄昆弟及國子姓,有能助寡人謀而退吳者,吾與之共知越國之政。”大夫種進對曰:“臣聞之,賈人夏則資皮,冬則資絺,旱則資舟,水則資車,以待乏也。夫雖無四方之憂,然謀臣與爪牙之士,不可不養而擇也。譬如蓑笠,時雨既至,必求之。今君王既栖于會稽之上,然後乃求謀臣,無乃後乎?”勾踐曰:“苟得聞子大夫之言,何後之有?”執其手而與之謀。
遂使之行成于吳,曰:“寡君勾踐乏無所使,使其下臣種,不敢徹聲聞于大王,私于下執事曰:寡君之師徒不足以辱君矣;願以金玉、子女賂君之辱。請勾踐女女于王,大夫女女于大夫,士女女于士;越國之寶器畢從!寡君帥越國之衆以從君之師徒。唯君左右之,若以越國之罪為不可赦也,将焚宗廟,系妻孥,沈金玉于江;有帶甲五千人,将以緻死,乃必有偶,是以帶甲萬人事君也,無乃即傷君王之所愛乎?與其殺是人也,甯其得此國也,其孰利乎?”
两汉:
班固
武字子卿,少以父任,兄弟并为郎,稍迁至栘中厩监。时汉连伐胡,数通使相窥观。匈奴留汉使郭吉、路充国等前后十余辈,匈奴使来,汉亦留之以相当。天汉元年,且鞮侯单于初立,恐汉袭之,乃曰:「汉天子我丈人行也。」尽归汉使路充国等。武帝嘉其义,乃遣武以中郎将使持节送匈奴使留在汉者,因厚赂单于,答其善意。
武与副中郎将张胜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余人俱。既至匈奴,置币遗单于;单于益骄,非汉所望也。方欲发使送武等,会缑王与长水虞常等谋反匈奴中。缑王者,昆邪王姊子也,与昆邪王俱降汉,后随浞野侯没胡中,及卫律所将降者,阴相与谋,劫单于母阏氏归汉。会武等至匈奴。虞常在汉时,素与副张胜相知,私候胜曰:「闻汉天子甚怨卫律,常能为汉伏弩射杀之,吾母与弟在汉,幸蒙其赏赐。」张胜许之,以货物与常。后月余,单于出猎,独阏氏子弟在。虞常等七十余人欲发,其一人夜亡告之。单于子弟发兵与战,缑王等皆死,虞常生得。
武字子卿,少以父任,兄弟并為郎,稍遷至栘中廄監。時漢連伐胡,數通使相窺觀。匈奴留漢使郭吉、路充國等前後十餘輩,匈奴使來,漢亦留之以相當。天漢元年,且鞮侯單于初立,恐漢襲之,乃曰:「漢天子我丈人行也。」盡歸漢使路充國等。武帝嘉其義,乃遣武以中郎将使持節送匈奴使留在漢者,因厚賂單于,答其善意。
武與副中郎将張勝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餘人俱。既至匈奴,置币遺單于;單于益驕,非漢所望也。方欲發使送武等,會缑王與長水虞常等謀反匈奴中。缑王者,昆邪王姊子也,與昆邪王俱降漢,後随浞野侯沒胡中,及衛律所将降者,陰相與謀,劫單于母阏氏歸漢。會武等至匈奴。虞常在漢時,素與副張勝相知,私候勝曰:「聞漢天子甚怨衛律,常能為漢伏弩射殺之,吾母與弟在漢,幸蒙其賞賜。」張勝許之,以貨物與常。後月餘,單于出獵,獨阏氏子弟在。虞常等七十餘人欲發,其一人夜亡告之。單于子弟發兵與戰,缑王等皆死,虞常生得。
两汉:
司马迁
廉颇者,赵之良将也。赵惠文王十六年,廉颇为赵将,伐齐,大破之,取阳晋,拜为上卿,以勇气闻于诸侯。蔺相如者,赵人也,为赵宦者令缪贤舍人。
赵惠文王时,得楚和氏璧。秦昭王闻之,使人遗赵王书,愿以十五城请易璧。赵王与大将军廉颇诸大臣谋:欲予秦,秦城恐不可得,徒见欺;欲勿予,即患秦兵之来。计未定,求人可使报秦者,未得。宦者令缪贤曰:“臣舍人蔺相如可使。”王问:“何以知之?”对曰:“臣尝有罪,窃计欲亡走燕,臣舍人相如止臣,曰:‘君何以知燕王?’臣语曰:‘臣尝从大王与燕王会境上,燕王私握臣手,曰“愿结友”。以此知之,故欲往。’相如谓臣曰:‘夫赵强而燕弱,而君幸于赵王,故燕王欲结于君。今君乃亡赵走燕,燕畏赵,其势必不敢留君,而束君归赵矣。君不如肉袒伏斧质请罪,则幸得脱矣。’臣从其计,大王亦幸赦臣。臣窃以为其人勇士,有智谋,宜可使。”于是王召见,问蔺相如曰:“秦王以十五城请易寡人之璧,可予不?”相如曰:“秦强而赵弱,不可不许。”王曰:“取吾璧,不予我城,奈何?”相如曰:“秦以城求璧而赵不许,曲在赵。赵予璧而秦不予赵城,曲在秦。均之二策,宁许以负秦曲。”王曰:“谁可使者?”相如曰:“王必无人,臣愿奉璧往使。城入赵而璧留秦;城不入,臣请完璧归赵。”赵王于是遂遣相如奉璧西入秦。
廉頗者,趙之良将也。趙惠文王十六年,廉頗為趙将,伐齊,大破之,取陽晉,拜為上卿,以勇氣聞于諸侯。蔺相如者,趙人也,為趙宦者令缪賢舍人。
趙惠文王時,得楚和氏璧。秦昭王聞之,使人遺趙王書,願以十五城請易璧。趙王與大将軍廉頗諸大臣謀:欲予秦,秦城恐不可得,徒見欺;欲勿予,即患秦兵之來。計未定,求人可使報秦者,未得。宦者令缪賢曰:“臣舍人蔺相如可使。”王問:“何以知之?”對曰:“臣嘗有罪,竊計欲亡走燕,臣舍人相如止臣,曰:‘君何以知燕王?’臣語曰:‘臣嘗從大王與燕王會境上,燕王私握臣手,曰“願結友”。以此知之,故欲往。’相如謂臣曰:‘夫趙強而燕弱,而君幸于趙王,故燕王欲結于君。今君乃亡趙走燕,燕畏趙,其勢必不敢留君,而束君歸趙矣。君不如肉袒伏斧質請罪,則幸得脫矣。’臣從其計,大王亦幸赦臣。臣竊以為其人勇士,有智謀,宜可使。”于是王召見,問蔺相如曰:“秦王以十五城請易寡人之璧,可予不?”相如曰:“秦強而趙弱,不可不許。”王曰:“取吾璧,不予我城,奈何?”相如曰:“秦以城求璧而趙不許,曲在趙。趙予璧而秦不予趙城,曲在秦。均之二策,甯許以負秦曲。”王曰:“誰可使者?”相如曰:“王必無人,臣願奉璧往使。城入趙而璧留秦;城不入,臣請完璧歸趙。”趙王于是遂遣相如奉璧西入秦。
唐代:
李商隐
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,状长吉之奇甚尽,世传之。长吉姊嫁王氏者,语长吉之事尤备。
长吉细瘦,通眉,长指爪,能苦吟疾书。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。所与游者,王参元、杨敬之、权璩、崔植辈为密,每旦日出与诸公游,未尝得题然后为诗,如他人思量牵合,以及程限为意。恒从小奚奴,骑距驴,背一古破锦囊,遇有所得,即书投囊中。及暮归.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,见所书多.辄曰:“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。”上灯,与食。长吉从婢取书,研墨叠纸足成之,投他囊中。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,过亦不复省。王、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。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、洛,所至或时有著,随弃之,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。
京兆杜牧為李長吉集序,狀長吉之奇甚盡,世傳之。長吉姊嫁王氏者,語長吉之事尤備。
長吉細瘦,通眉,長指爪,能苦吟疾書。最先為昌黎韓愈所知。所與遊者,王參元、楊敬之、權璩、崔植輩為密,每旦日出與諸公遊,未嘗得題然後為詩,如他人思量牽合,以及程限為意。恒從小奚奴,騎距驢,背一古破錦囊,遇有所得,即書投囊中。及暮歸.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,見所書多.辄曰:“是兒要當嘔出心乃已爾。”上燈,與食。長吉從婢取書,研墨疊紙足成之,投他囊中。非大醉及吊喪日率如此,過亦不複省。王、楊輩時複來探取寫去。長吉往往獨騎往還京、洛,所至或時有著,随棄之,故沈子明家所餘四卷而已。
唐代:
王维
近腊月下,景气和畅,故山殊可过。足下方温经,猥不敢相烦,辄便往山中,憩感配寺,与山僧饭讫而去。
北涉玄灞,清月映郭。夜登华子冈,辋水沦涟,与月上下。寒山远火,明灭林外。深巷寒犬,吠声如豹。村墟夜舂,复与疏钟相间。此时独坐,僮仆静默,多思曩昔,携手赋诗,步仄径,临清流也。
近臘月下,景氣和暢,故山殊可過。足下方溫經,猥不敢相煩,辄便往山中,憩感配寺,與山僧飯訖而去。
北涉玄灞,清月映郭。夜登華子岡,辋水淪漣,與月上下。寒山遠火,明滅林外。深巷寒犬,吠聲如豹。村墟夜舂,複與疏鐘相間。此時獨坐,僮仆靜默,多思曩昔,攜手賦詩,步仄徑,臨清流也。
唐代:
王昌龄
青海长云暗雪山,孤城遥望玉门关。
黄沙百战穿金甲,不破楼兰终不还。
青海長雲暗雪山,孤城遙望玉門關。
黃沙百戰穿金甲,不破樓蘭終不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