磊石
磊石。宋代。郑良臣。 轩辕奏乐洞庭滨,乐罢齐呼万岁声。留得伶伦钟一个,山僧日夜祝皇明。
[宋代]:郑良臣
轩辕奏乐洞庭滨,乐罢齐呼万岁声。留得伶伦钟一个,山僧日夜祝皇明。
軒轅奏樂洞庭濱,樂罷齊呼萬歲聲。留得伶倫鐘一個,山僧日夜祝皇明。
唐代·郑良臣的简介
福州闽县人,字尧叟。宁宗嘉定十年进士。历官太常博士。理宗淳祐初守潮州,时官府据籍取白丁钱,虽有迁徙物故,不为除豁。良臣为易籍更编,又增置田税于学及韩山书院,以为养士费,士民德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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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郑良臣的诗(1篇) 〕
宋代:
苏轼
相逢不觉又初寒。对尊前。惜流年。风紧离亭,冰结泪珠圆。雪意留君君不住,从此去,少清欢。转头山下转头看。路漫漫。玉花翻。银海光宽,何处是超然。知道故人相念否,携翠袖,倚朱阑。
相逢不覺又初寒。對尊前。惜流年。風緊離亭,冰結淚珠圓。雪意留君君不住,從此去,少清歡。轉頭山下轉頭看。路漫漫。玉花翻。銀海光寬,何處是超然。知道故人相念否,攜翠袖,倚朱闌。
宋代:
李之仪
天淡云闲晴昼永。庭户深沈,满地梧桐影。骨冷魂清如梦醒。梦回犹是前时景。
取次杯盘催酩酊。醉帽频欹,又被风吹正。踏月归来人已静。恍疑身在蓬莱顶。
天淡雲閑晴晝永。庭戶深沈,滿地梧桐影。骨冷魂清如夢醒。夢回猶是前時景。
取次杯盤催酩酊。醉帽頻欹,又被風吹正。踏月歸來人已靜。恍疑身在蓬萊頂。
宋代:
张继先
急急修行,细算人生,能有几时。任万般千种风流好,奈一朝身死,不免抛离。蓦地思量,死生事大,使我心如刀剑挥。难留住,那金乌箭疾,玉兔梭飞。
早觉悟、莫教迟。我清净、谁能婚少妻。便假饶月里,姮娥见在,从他越国,有貌西施。此个风流,更无心恋,且放宽怀免是非。蓬莱路,仗三千行满,独跨鸾归。
急急修行,細算人生,能有幾時。任萬般千種風流好,奈一朝身死,不免抛離。蓦地思量,死生事大,使我心如刀劍揮。難留住,那金烏箭疾,玉兔梭飛。
早覺悟、莫教遲。我清淨、誰能婚少妻。便假饒月裡,姮娥見在,從他越國,有貌西施。此個風流,更無心戀,且放寬懷免是非。蓬萊路,仗三千行滿,獨跨鸾歸。
宋代:
辛弃疾
昔时曾有佳人,翩然绝世而独立。未论一顾倾城,再顾又倾人国。宁不知其,倾城倾国,佳人难得。看行云行雨,朝朝暮暮,阳台下、襄王侧。
堂上更阑烛灭。记主人、留髡送客。合尊促坐,罗襦襟解,微闻芗泽。当此之时,止乎礼义,不淫其色。但□□□□,啜其泣矣,又何嗟及。
昔時曾有佳人,翩然絕世而獨立。未論一顧傾城,再顧又傾人國。甯不知其,傾城傾國,佳人難得。看行雲行雨,朝朝暮暮,陽台下、襄王側。
堂上更闌燭滅。記主人、留髡送客。合尊促坐,羅襦襟解,微聞芗澤。當此之時,止乎禮義,不淫其色。但□□□□,啜其泣矣,又何嗟及。
宋代:
万俟咏
天如洗。金波冷浸冰壶里。冰壶里。一年得似,此宵能几。
等闲莫把阑干倚。马蹄去便三千里。三千里。几重云岫,几重烟水。
天如洗。金波冷浸冰壺裡。冰壺裡。一年得似,此宵能幾。
等閑莫把闌幹倚。馬蹄去便三千裡。三千裡。幾重雲岫,幾重煙水。
宋代:
林正大
生长湖山曲。羡吴儿、呼吸湖光,饱餐山渌。世外不须论隐逸,谁似先生冰玉。自骨冷、神清无俗。我不识君曾梦见,炯双瞳、碧色光相烛。遗妙语,看不足。
生平高节难为绩。到如今、凛凛风生,言犹可录。不作相如封禅藁,身后谁荣谁辱。争肯效、白头吟曲。好与水仙为伴侣,傍西湖、湖畔脩脩竹。时一酹,荐秋菊。
范文正岳阳楼记:庆西四年春,滕子京谪守巴陵。越明年,政通人和,百废具兴。乃重修岳阳楼,增其旧制,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,属余作文记之。予观夫巴陵状,在洞庭一湖。衔远山,吞长江,浩浩荡荡,横无际涯,朝晖夕阴,气象万千,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,前人之述备矣,然则北通巫峡,南极潇湘,迁客骚人,多会于此,览物之情,得无异乎!若夫霪雨霏霏,连日不开,阴风怒号,浊浪排空,日星隐耀,山岳潜形,商旅不行,樯倾楫摧,薄暮冥冥,虎啸猿啼。登斯楼也,则有去国怀乡,忧谗畏讥,满目萧然,感极而悲者矣。至若春和景明,波澜不惊,上下天光,一碧万顷,沙鸥翔集,锦鳞游泳,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;而或长烟一空,皓月千里,浮光耀金,静影沉璧,渔歌互答,此乐何极。登斯楼也,则有心旷神怡,宠辱皆忘,把酒临风,其喜洋洋者矣。嗟夫!予尝求古仁人之心,或异二者之为。何哉?不以物喜,不以已悲。居庙堂之高,则忧其民;处江湖之远,则忧其君。是进亦忧,退亦忧。然则何时而乐耶?其必曰: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欤!噫,微斯人,吾谁与归!时六年九月二十五日记。
生長湖山曲。羨吳兒、呼吸湖光,飽餐山渌。世外不須論隐逸,誰似先生冰玉。自骨冷、神清無俗。我不識君曾夢見,炯雙瞳、碧色光相燭。遺妙語,看不足。
生平高節難為績。到如今、凜凜風生,言猶可錄。不作相如封禅藁,身後誰榮誰辱。争肯效、白頭吟曲。好與水仙為伴侶,傍西湖、湖畔脩脩竹。時一酹,薦秋菊。
範文正嶽陽樓記:慶西四年春,滕子京谪守巴陵。越明年,政通人和,百廢具興。乃重修嶽陽樓,增其舊制,刻唐賢今人詩賦于其上,屬餘作文記之。予觀夫巴陵狀,在洞庭一湖。銜遠山,吞長江,浩浩蕩蕩,橫無際涯,朝晖夕陰,氣象萬千,此則嶽陽樓之大觀也,前人之述備矣,然則北通巫峽,南極潇湘,遷客騷人,多會于此,覽物之情,得無異乎!若夫霪雨霏霏,連日不開,陰風怒号,濁浪排空,日星隐耀,山嶽潛形,商旅不行,樯傾楫摧,薄暮冥冥,虎嘯猿啼。登斯樓也,則有去國懷鄉,憂讒畏譏,滿目蕭然,感極而悲者矣。至若春和景明,波瀾不驚,上下天光,一碧萬頃,沙鷗翔集,錦鱗遊泳,岸芷汀蘭,郁郁青青;而或長煙一空,皓月千裡,浮光耀金,靜影沉璧,漁歌互答,此樂何極。登斯樓也,則有心曠神怡,寵辱皆忘,把酒臨風,其喜洋洋者矣。嗟夫!予嘗求古仁人之心,或異二者之為。何哉?不以物喜,不以已悲。居廟堂之高,則憂其民;處江湖之遠,則憂其君。是進亦憂,退亦憂。然則何時而樂耶?其必曰:先天下之憂而憂,後天下之樂而樂欤!噫,微斯人,吾誰與歸!時六年九月二十五日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