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河·法梧门旧砚,为李惺樵侍讲作
西河·法梧门旧砚,为李惺樵侍讲作。清代。夏孙桐。 珍片翠。诗龛故事堪记。朱研露滴自髫年,舐毫万纸。著书日月冷槐厅,白头还伴清秘。话坛坫,亲棐几。石交几许盟缔。烟林一角小西涯,甃荒旧里。半圭墨沁手摩挲,紫云余晕犹腻。玉堂梦影叹逝水。想风流、前辈追拟。更有铁函心在,向区区、耐著名山身世。谁识铅痕蟾蜍洗。
[清代]:夏孙桐
珍片翠。诗龛故事堪记。朱研露滴自髫年,舐毫万纸。
著书日月冷槐厅,白头还伴清秘。
话坛坫,亲棐几。石交几许盟缔。烟林一角小西涯,甃荒旧里。
半圭墨沁手摩挲,紫云余晕犹腻。
玉堂梦影叹逝水。想风流、前辈追拟。更有铁函心在,向区区、耐著名山身世。
谁识铅痕蟾蜍洗。
珍片翠。詩龛故事堪記。朱研露滴自髫年,舐毫萬紙。
著書日月冷槐廳,白頭還伴清秘。
話壇坫,親棐幾。石交幾許盟締。煙林一角小西涯,甃荒舊裡。
半圭墨沁手摩挲,紫雲餘暈猶膩。
玉堂夢影歎逝水。想風流、前輩追拟。更有鐵函心在,向區區、耐著名山身世。
誰識鉛痕蟾蜍洗。
唐代·夏孙桐的简介
宇闰枝,晚号闰庵。出身书香世家。光绪壬午举人,壬辰进士,翰林院编修。戊戌、癸卯两充会试同考官,庚子、辛丑简任四川、广东乡试副主考。丁末,出任浙江湖州知府。民国初,夏应聘入都,纂修清史稿。徐世昌辑清儒学案、晚晴簃诗汇,夏孙桐曾主其事。夏是近代著名词人,著有悔龛词。诗作有观所尚斋诗存。享年八十五岁(一八五七—一九四二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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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夏孙桐的诗(321篇) 〕
两汉:
佚名
崔篆,汉人也,为郡守,时王莽改制,爪牙遍及各地,严刑峻法,杀戮无辜。篆所至之囚系满狱。篆垂涕曰:“嗟乎,刑法酷烈,乃至于斯!此皆何罪!”遂为之平反,所出二千余人。吏叩头谏曰:“君诚仁者,然今独君为君子,将有悔乎?”篆曰:“吾无悔,纵杀吾而赎二千人,何悔之有?”吏默然无以应。
崔篆,漢人也,為郡守,時王莽改制,爪牙遍及各地,嚴刑峻法,殺戮無辜。篆所至之囚系滿獄。篆垂涕曰:“嗟乎,刑法酷烈,乃至于斯!此皆何罪!”遂為之平反,所出二千餘人。吏叩頭谏曰:“君誠仁者,然今獨君為君子,将有悔乎?”篆曰:“吾無悔,縱殺吾而贖二千人,何悔之有?”吏默然無以應。
宋代:
方勺
许昌士人张孝基,娶同里富人女。富人惟一子,不肖,斥逐去。富人病且死,尽以家财付孝基。孝基与治后事如礼。久之,其子丐于途,孝基见之,恻然谓曰:“汝能灌园乎?”答曰:“如得灌园以就食,何幸!”孝基使灌园。其子稍自力,孝基怪之,复谓曰:“汝能管库乎?”答曰:“得灌园,已出望外,况管库乎?又何幸也。”孝基使管库。其子颇驯谨,无他过。孝基徐察之,知其能自新,遂以其父所委财产归之。
許昌士人張孝基,娶同裡富人女。富人惟一子,不肖,斥逐去。富人病且死,盡以家财付孝基。孝基與治後事如禮。久之,其子丐于途,孝基見之,恻然謂曰:“汝能灌園乎?”答曰:“如得灌園以就食,何幸!”孝基使灌園。其子稍自力,孝基怪之,複謂曰:“汝能管庫乎?”答曰:“得灌園,已出望外,況管庫乎?又何幸也。”孝基使管庫。其子頗馴謹,無他過。孝基徐察之,知其能自新,遂以其父所委财産歸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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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不韦 撰
”孟孙怒,逐秦西巴。居一年,取以为子傅。左右曰:“秦西巴有罪于君,今以为子傅,何也?”孟孙曰:“夫一麑不忍,又何况于人乎?
”孟孫怒,逐秦西巴。居一年,取以為子傅。左右曰:“秦西巴有罪于君,今以為子傅,何也?”孟孫曰:“夫一麑不忍,又何況于人乎?
清代:
纪昀
曹司农竹虚言,其族兄自歙往扬州,途经友人家。时盛夏,延坐书屋,甚轩爽,暮欲下榻其中。友人曰:“是有魅,夜不可居。”曹强居之。夜半,有物自门隙蠕蠕入,薄如夹纸。入室后,渐开展作人形,乃女子也。曹殊不畏。忽披发吐舌作缢鬼状。曹笑曰:“犹是发,但稍乱;犹是舌,但稍长,亦何足畏?”忽自摘其首置案上。曹又笑曰:“有首尚不足畏,况无首也。”鬼技穷,倏然。及归途再宿,夜半,门隙又蠕蠕,甫露其首,辄唾曰:“又此败兴物耶?”竟不入。
曹司農竹虛言,其族兄自歙往揚州,途經友人家。時盛夏,延坐書屋,甚軒爽,暮欲下榻其中。友人曰:“是有魅,夜不可居。”曹強居之。夜半,有物自門隙蠕蠕入,薄如夾紙。入室後,漸開展作人形,乃女子也。曹殊不畏。忽披發吐舌作缢鬼狀。曹笑曰:“猶是發,但稍亂;猶是舌,但稍長,亦何足畏?”忽自摘其首置案上。曹又笑曰:“有首尚不足畏,況無首也。”鬼技窮,倏然。及歸途再宿,夜半,門隙又蠕蠕,甫露其首,辄唾曰:“又此敗興物耶?”竟不入。
宋代:
司马光
子击出,遭田子方于道,下车伏谒。子方不为礼。子击怒,谓子方曰:“富贵者骄人乎?贫贱者骄人乎?”子方曰:“亦贫贱者骄人耳!富贵者安敢骄人!国君而骄人,则失去国;大夫而骄人则失去家。失其国者未闻有以国待之者也,失其家者未闻有以家待之者也。夫士贫贱,言不用,行不合,则纳履而去耳,安往而不得贫贱哉!”子击乃谢之。
子擊出,遭田子方于道,下車伏谒。子方不為禮。子擊怒,謂子方曰:“富貴者驕人乎?貧賤者驕人乎?”子方曰:“亦貧賤者驕人耳!富貴者安敢驕人!國君而驕人,則失去國;大夫而驕人則失去家。失其國者未聞有以國待之者也,失其家者未聞有以家待之者也。夫士貧賤,言不用,行不合,則納履而去耳,安往而不得貧賤哉!”子擊乃謝之。
先秦:
列御寇
太行、王屋二山,方七百里,高万仞。本在冀州之南,河阳之北。
北山愚公者,年且九十,面山而居。惩山北之塞,出入之迂也。聚室而谋曰:“吾与汝毕力平险,指通豫南,达于汉阴,可乎?”杂然相许。其妻献疑曰:“以君之力,曾不能损魁父之丘,如太行、王屋何?且焉置土石?”杂曰:“投诸渤海之尾,隐土之北。”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,叩石垦壤,箕畚运于渤海之尾。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,始龀,跳往助之。寒暑易节,始一反焉。
太行、王屋二山,方七百裡,高萬仞。本在冀州之南,河陽之北。
北山愚公者,年且九十,面山而居。懲山北之塞,出入之迂也。聚室而謀曰:“吾與汝畢力平險,指通豫南,達于漢陰,可乎?”雜然相許。其妻獻疑曰:“以君之力,曾不能損魁父之丘,如太行、王屋何?且焉置土石?”雜曰:“投諸渤海之尾,隐土之北。”遂率子孫荷擔者三夫,叩石墾壤,箕畚運于渤海之尾。鄰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遺男,始龀,跳往助之。寒暑易節,始一反焉。